你的小提琴老师能有多严厉?
你的小提琴老师能有多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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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题目,想起了我的小提琴老师,几十年弹指一挥间,历历往事就好像发生在昨天。我的小提琴老师都不严厉,都非常和蔼可亲。
我是参加工作以后,由于工作的需要才学习小提琴的。最初的老师就是本单位拉小提琴的同事,大家在一起学习,一起演奏,有什么问题随时请教。领导为了让我们提高演奏水平,采取“请进来或送出去”的办法,对我们进行培训。派我们去省城学习过,也聘请过省城的专家老师来团里指导。
由于老师都是单位聘请的,老师的费用由单位承担,我们学员全都是成年人,所以老师谈不上严厉,基本都以朋友相交,白天向老师学习,晚上上了酒桌就和老师划拳、碰杯、比酒量。
已故的马跃先老师曾经是自治区歌舞团首席小提琴(小提琴独奏《新疆之春》作者)。马老身体比较胖,两只手胖乎乎的,咋一看感觉不像拉小提琴的,但每当他拿起小提琴,手指的灵魂非同一般,娴熟的动作随即发出美妙的琴声。马老师曾多次被邀请到市文工团和我县文工团指导教授我们,马老师指导我学习过《开赛》和《马扎斯》等练习曲,指导我和队友演奏马扎斯的小提琴二重奏《快乐的阳光》;
单独指导我学习了巴克拉诺瓦降B大调《小奏鸣曲》等。
听到我不对的地方或者音不准时,马上给我纠正,并示范演奏让我听,如果我拉的好或拉对了,马老师马上就表示认可,并鼓励我继续。马老师教学非常和蔼,几个月时间并没有训斥过我们。
刘文艺老师曾今是歌舞团小乐队首席小提琴,小乐队大都是年轻人,歌舞团外出或出国经常以小乐队为主。刘老师比我大几岁,当时还没有成家,住单人宿舍。刘老师工作比较忙,经常有演出活动,不能外出讲课。所以每次都是我们去找刘老师请教。刘老师喜欢喝酒,有时候上完课,在刘老师的宿舍我们还要小酌两杯才离去。刘老师指导我学习了奇普里安·波隆贝斯库的小提琴独奏曲《叙事曲》和亨德尔的《D大调小提琴奏鸣曲》,至今记忆犹新。
付彬老师是兵团歌舞团的小提琴手,付老师年龄接近退休,所以能请上来。付老师在我团待了半年之久,每天和我们住宿的职工在一起。付老师起的早,每天早上就去北湖滩,坐在古城墙边向远处眺望,尽管那时是隆冬季节,整个草原是白茫茫一片,一眼望不到头。在大城市生活惯了的付老师,看到我们广袤的大草原非常激动,他说:“从未见过如此场景,像梦幻一样“。付老师人特别随和,工作兢兢业业,在指导我们小提琴学员的同时,还指导我们乐队排练,使得我们乐队的整体演奏不断提高。
除了聘请小提琴老师外,团里还聘请过作曲、指挥、舞蹈等专业的老师,如兵团文工团的李耿瑞和周丽燕夫妇、军区歌舞团的程大兆、乔大年,自治区歌舞团的艾维新(努斯来提瓦几丁)等大师级的专家。这些老师不但教授了我们专业知识,还言传身教了他们在生活中勤俭廉洁、朴实无华的优良品质。如李耿瑞和周丽燕老师,她们来我团以后上班为我们做指导,下班后他们自己做饭吃,而且吃的非常简单,在生活上从不提什么要求。
想来我们都曾今跟专家级的大师学习过。有句话叫“名师出高徒”,但我们并没有成为高徒,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大都是”半路出家“,学习的时间也有限。能“沾沾”名师的光,领教领教名师的教学风格,亲自聆听名家现场演奏,也是不错的经历。
马老师去世已经好多年了,祝马老师一路走好!
付老师如果建在,也进入耄耋之年了。
刘老师曾今见过一面,老师在继续教学,身体蛮好的。
最后祝所有的老师身体健康!心想事成!笑口常开!晚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