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秋至1982年夏曾教授我班语基和教育学的杨正方老师给母校无为师范七十华诞的寄语
写作背景:
时值母校安徽省无为师范七十华诞之际,忙碌无暇的七九级(二)班的同学们至今尚无同学回应母校的通知文告。于是,相对有空的我将昔日本人之学习经历,加上近两日了解数同学奋进求学之艰辛,略加以整理成此稿。借此拙作代表全班同学、同志、同仁向母校献礼致敬!
谨以此文献给奋进的我辈中师生和那个时代的“五大”“脱产”毕业生的你们!
1.毕业那会儿
1982年7月,中师毕业的我们一个个被分配到了大有作为的农村初中或小学,也有极少数同学被分配到乡下的高中。我们毕业的那一届,唯有79级3班的郭传辉同学,一人被直接分配到了位于泥汊的大江高级中学。那个时期乡村高中和县城高中没有什么区别和差异。乡村的高中学校照样有人能够考上清华或北大或其他。1979年高考季,时为安徽省无为六洲中学就有郭传凡和陈士平被清华和北师大录取。根本的原因,基础好的学生一个也没有被提拔进入县城的高中学校里。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怀揣高考梦,期盼能继续学习深造的中师毕业生们,不少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可是,面对的挑战甚多。首先是教学任务繁重,难以挤出宝贵的时间用来备考复习。一周近二十节课是普遍现象,甚至还存在有过之而不及的个例。备课,上课,作业批改,与学生谈话,做家访工作,琐事一大堆。那时,无手机,想与家长交流全靠腿。进入九十年代后,条件渐好,代步工具换成了自行车。
三四十元一个月的工资,购一辆二三百元的名牌自行车,确实让我们有些尴尬和憋屈,即便不吃不喝也要半年余。所以能够拥有一辆仿“永久”(上海)、“凤凰”(上海)或“飞鸽”(天津)这些名牌的自行车,则是为师者的我们买车的唯一选择。所以为师者的我们大部都是骑行着“大桥”(南京)、“王冠”(武汉)和本省的“美奇”(合肥)中的某一型。新车到手,也足足让人们兴奋好几日。但凡雨天骑行后,便要用托关系弄来的变压器油或擦枪油反复地擦拭擦拭。像对待女友般地百般地呵护。尤如现在的人们对待自己的爱车一般的珍惜,适时地保养和护理。
“脚蹬皮鞋,手戴机械表,推辆自行车”,则是那个时代最为高大上的生活形态。若能购得一块一百二十五元的上海表,则更是让人羡慕不已。
其二,因师资短缺,很多学科无法开齐,学校难得要到一个万金油般的师范生,如获至宝,哪能随随便便就放行?
按照当时的国家政策,工作两年后,可以对口报考师范类高校。然而,真正能够通过一道道审批关者甚少。一旦荣幸获批并通过高考者更是凤毛麟角。
现实让大部分人止步于校长办公室,并从内心许下终身从教,永不逃离的志愿。结果也确实是默默耕耘于基层的教学一线,甘当孺子牛一生。所以,这一代师范生用稚嫩的肩膀,活脱脱地撑扛起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基础教育的一片天地。
2.两度函授学习
在国力有限,人才匮乏的改革开放之初,落榜的知青及中师毕业生们,从实际工作需要出发,梦想着给自己“充电”,试图改变自己知识贫乏的现状。但只能选择一边工作,一边学习的“两全其美”的成人教育考试这一途径。那时国家为其准备了五个学习的式样,即夜大、自考、广播、电视和函授这“五大”成人在职教育的平台。人们纷纷根据实际情况,酌情选择最有利于自己或最经济的方式。起初,虽然专业门类窄且少。然,也初步缓解了供需,满足了人们的愿望。当年,它确实能让不少渴望知识的为人父为人母的年轻人,和我辈中师毕业生的学历得到进一步提高,学力获得进一步的加强。
相对而言,我在留下来的终身从教于基层的同学中,尚算幸运儿。刚参加工作的第一年,我和几位师范同学则报考了合肥教育学院成人函授大专班。通过考试,并顺利入围。于次年注册成为合肥教育学院的一名正式函授学员。这也要真诚感谢牛埠洪巷初中那时的校领导汪校长和许树青主任了。是他们给予倪圣枝、程彪和我三人报考进修的资格。
是年,周复海同学在土桥初中如愿报考。反观当年的旭光初中,则无一人报考,其原因自不便说。这一期全县终被合肥教院录取为函授学员文科语文专业和理科数学专业各130人左右。
这也是特定时期,无为决策层为提高无为县初、高中教师素质的又一正确决断。当时图书资料费、住宿、差旅费全报销。伙食补助各单位具体执行时稍有差异。据我后来了解,当时函授学习期间每日伙食补助0.3元/天;脱产进修者伙食补助0.5元/天。我清楚地记得,当年担任数学辅导员及接待服务工作的老师是一位数学教研员,只负责一学期,后去了南方。接替他工作的是进修于省教院数学系的陈丽萍老师,再后来是毕业于无为师范的多才多艺者何道华同志。
刚参加工作那会,坐船从黑沙洲家里回单位江坝初中(旭光初中)票价0.15元;进城学习坐车从江坝到无为,票价0.25元;从无为县城坐车到合肥的票价是3.10元。起初在合肥学习时,购饭票尚需粮票。于是凡出门时间稍长一些的,备些粮票那是一定要做的工作。因而,至今我手中还遗留了一张50斤的合肥粮票,不过它已经成了古董和文物。
由于学科特点,面授为辅的函授学习方式,对于理科数学学员来讲,想过考试关,困难重重。三年半后,即1986年12月底,被折磨得焦头烂额的数学专业学员,毕业者锐减折半;而语文专业几乎是百分之百通过,现实就是这般的残酷。
现如今,我还能回忆出当时自学《高等数学》、《数学分析》、《统计与概率》中n维线性相关,一、二、三等多重积分和正态分布的概率密度、分布函数、数学期望与方差等学习中遇到问题无处问,无人可求的尴尬和无奈。身处乡村学校,只能靠自己研学。其间偶尔还要为自己年长的民师好学者解决一阶、二阶“求导”和“微分方程求解”的提问。真是矮子当中选将军,亦师亦生的函授学员们就是这样蹒跚学步般地艰难前行。因为他们的心中,始终有一盏明亮的灯,始终地在照耀着他们的前行路。他们深信“未来一定是美好的”,面包会有的,房子也是会有的。
每每寒暑假,忙完自己本职后,全县众学员便汇聚于省城合肥,参加面授学习与检测。过了将近一年半的功夫,经学员们共同要求之后,教学任务便移至无为的面授点来进行。位于绣溪河边的县教育局会议室、城内多家中小学学校的教室都曾留下过我们函授学员学习拼搏的身影。无为芝城旅社和无为饭店也曾是我们学习和住宿的场地,至今我尚有无为饭店的菜饭票若干。“面授”,“面授”,机会实在珍贵。可是数本书的内容要在短短的十几天或二十几日内在黑板上板书写完,众学员消化不良是常态。那时,个别授课老师也毫不隐晦地将我等函授生比作“有形无肉十分干瘪的营养不良者”,暗喻我们这些学员专业知识不扎实,尚等加强提高。遇专业测评及学科结束考试,我等也只能勉强通过。当然也有例外优秀者,比如数学专业学员张定奇、夏翀魁就是学习数学的高手。而我和另外的一位当年外县就读无为师范的C同学,因《数学分析》补考,有缘相见于合肥教育学院的考场。这让我俩既懊丧却又十分的喜悦。当年函授专业考试考风严谨,不少语文专业的考生也曾前往过合肥参加测试补考,让我们这些学习数学的同学大跌眼镜。因为语文考试能发挥,想考60分以下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这大概是当年我们这些学习数学的学员的普遍共识。当然,这样的判断也是很武断的。如果时间花的不够,语文学科测评照样没法通过。
时间已过近四十载,加之我搬家数次,家中所有书籍资料全处理,因此为我们讲课的老师姓名已无法记起。只记得《高等数学》是当年从巢湖师专请来的谢老师,好像原籍无为石涧人。还有一位朱敏老师,听巢湖师专毕业生讲,他是巢湖师专当年数学系系主任。原巢湖师专的时任校长季涛,也曾为我辈函授学员传道授业解惑。私下知情者学员,大夸其家庭子女教育的成功秘诀。
《数学分析》一二册是一位来自合肥教育学院的年轻美女,后两册改为中年女性,文文静静,不急不躁,按预定计划丝毫不差地为我们耐心地分析、解答并按期完工。
时间一晃三年又半,坚持下来的,只剩下了半数。其中那期我班数学专业有张定奇、赵开平、程英玉(肥东);中文专业有刘万策,方金保,伍向农,汪勇、郑颂等五位师范同班同学均顺利通过。另有一人坚持下来让我着实地感动,他就是原白茆五洲初中的汪家俊。该同志每次去无为面授,从家里挑着老婆生产的农产品去集市上销售后,然后才投入紧张的函授学习。时为民师的他,肩负着养儿育女和敬老,又承担着教学培养学生之职责。时已年近三十,岁数大,面对着思维反应不及年轻人的现实与困难,依然咬牙坚持,终获毕业,也终获身份的民转公的变化。这一期学员中,昔日的老师与学生同堂听课,母女同学现象真实存在。白茆区的几所初中,那一期就有民师报考者汪家俊、周益民、何邦新、陈修龙、钱理富五位分别源自五洲、黑沙洲、新沟、六洲和红旗这五所初中学校,数学班班长即是年纪最大,时已快四十的陈修龙和钱理富。之后不久,因国家出台政策,但凡上过高校函授获毕业的所有学员,承认其所获的学历。因钱理富老师曾上过安徽师范大学的数学函授班,中途欣喜地退岀。
经历了数学专科学习之艰辛的我,暗自下定了决心:决不再升造求学重受这般辛苦。
然时光飞逝,十几年间,大专、本科生已屡见不鲜,身边的专科生已达到了中师生的占比,偶有本科毕业者阴差阳错地被分配到了农村学校。
时间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国家提出了小学专科,中学本科的目标口号。我深感原先的想法“不再深造”已经不合时宜。不变是相对的,变则是永恒的。于是,1993年初,启动了报名参加全国成人本科考试的程序。那年正好与原六洲中学的刘承春老师一同来到巢湖市巢湖路上的一所小学参加成人本科入学考试。他报考的是安徽师范大学的数学函授专业。本人这次选择的则为安徽省教育学院的教育管理专业。
十年后的1993年6月至1996年6月这三年,又复制了1983年7月至1986年12月间亦师亦生的生活。此次,学习任务不知是兴趣所致,还是专业课性质使然,相比数学学习压力小了许多。
教育学原理、教育心理学、教育统计学、教育测量与评价、教育法学、教学论、德育原理、普通心理学、青少年心理学、外国教育史、中国教育史、学校管理学、教育行政学、人力资源管理、公共关系学、教育经济学、教育调查、毕业论文、管理心理学等诸多学科。芜湖老乡李继秀老师的《教学论》教学让我记忆深刻,其亲和的形象仍留在我的脑海。由于这次学习,工作已有十年,工作中的很多问题,都想借着这次学习获得解决。因此,这一阶段的学习目标明确,收效也十分的显著。
教育史朱镜人老师,高大身材,足有一米八几,亲切温和,学者风范。作为访问学者的他交流过英国,所以其教学中,时常渗透一些中外教育的对比,也不时地用英文口述出相关专业术语,迅及又用英汉双语快速地将其工整板书于黑板之上。他的课让我等求学的函授学员大开了眼界。
教我们的老师都是那么的认真负责,饱读诗书,谙熟专业的他们,像是对待小学生般的关心体贴着我们这些来自全省各地的求学者。如班主任吴秋芬,芜湖老乡李继秀便是其中的两个杰出代表。
这些老师在省城,当年个个是有名的专家学者。如教心理学的美女李群老师,经常受邀上省电视台,作为嘉宾为家长讲授高考前的考生心理如何舒压减排。而教育学老师,常受邀去基层学校为老师们讲授新理论新思想。
这次函授学习,从老师的讲授中获得诸多中国传统文化、教育史实、外国教育和各种教育思想及心理学常识:从儒释道各家各派讲起,让我初识各派代表人物及其思想内涵。如汉代董仲舒独尊儒术,到王阳明的心学,天地人合一;程朱理学中,存天理,灭人欲。理是事物的规律、道德上的基本原则;理是事物的根据,是“第一性”的;再到梁漱溟、陶行知等倡导的平民教育,教学做合一。知行合一中,知是行的主导,行是知的体现;知是行的开端,行是知的完成。老子道论中,道是天地万物的根源和根本;道是一,道生万物,道是万物运动变化的规律,无为而无不为。庄子的乐逍遥,道无始无终,无边无际、无时不有,无处不在。
从柏拉图的理想图,到杜威的以生活、生长和经验改造的理论为基础,对人、教材和教法等进行研究。从大学瀚林到书院。教育家思想家一个个,教学形态和理论思想千姿百态。同时,也让我了解到华生的行为学派,到弗洛伊德的人的生长阶段的各种自然现象和马斯洛的层次需求理论。运用皮格马利翁效应、首映效应、蝴蝶效应和人的最近发展理论等开展各项教育活动和管理工作。
此事暂叙至此,下面谈一下我们面授时的生活片段。
难忘夏日夜,酷热难耐。学生宿舍无电扇,四人一个房间,实在难以里面呆。男男女女的同学,只好到篮球场。一人一小块,铺上床席,就地躺下。可是后背上,好似着火一般,只好又换个睡姿,侧身而卧。可是时间不长,又实在受不了,只好坐起来。穷则思变,有人开始变聪明起来,先在操场洒水降温,不一会儿水就被蒸发,再铺上席子,但还是让人无法入眠。不能睡,也得睡,因为第二天还有繁重的学习任务。于是,只能闭着双眼,让困顿至极后的我们昏昏然地睡去。这一幕,大凡参加省教院函授学习的各专业的所有学员印象深刻,终身难忘。
也是这次学习让我最早接触到了终身教育观念和思想,人是需要终身学习的。
事实果真如此。2000年后,笔者又三度参加短期培训学习,以及这之后的不计其数的职培和网上、网下各种形态的学习。比较长一点,经组织安排的有2001年9月,参加巢湖市第七批校长培训班学习,再次聆听了时为巢湖市教育局人事科长的费世雄恩师的学校管理课程。那时,他已从无为师范学校调到市教育局工作多年,让我十分意外但又惊喜不已;2002年3月参加安徽省初中数学骨干教师研修学习,时为淮北煤师院数学系主任的侯为波教授等诸多老师认真敬业精神给我留下美好了美好的回忆,我国的新一轮新课标新课程改革也就是从那时开始;2003年4月参加安徽省首届初中骨干校长高研班学习,再次与省教院教管系的众老师们见面,再度聆听他们的教诲,扩大了眼界,拓展了视野。其间,有幸耳闻目睹省教育厅厅长陈贤忠为我等学员作省情报告。
其间,在一次省厅领导的报告课上,互动时我曾反应过乡镇财政包干的弊端。拖欠当年白茆镇教师工资四项外三项达十三个月之久的实情就是一个例证,欠款至今尚未兑现,也将永远成为无法履行的承诺。系全省第一,没有第二。
那次学习最后一项为考察安徽省教育航母之称的168,上海格致,江苏的洋思等三所名校。特别地,洋思中学初中部数学课堂改革中的"月月清,周周清,日日清"的“三清"理念和实践,对后来我在本校开展教改的尝试起到借鉴示范之功效并小有成绩。此次考察学习虽路途辛劳,然收获颇丰,感受多多。
这期初中校长高研班,巢湖市仅我一人,与我最近的距离学校,当时只有芜湖市的曹葆华校长与我同住教院宾馆一房间,一室三人,另一位是将军县的金寨县一中的张亮校长。记得芜湖市那期还有一位美女校长封先宏。这期培训班的合影中,因印有姓名,故能完全呈现。
他们分别是第一排:赵明新,岳粹春,田进英,封先宏,汪慧珍,汪敏,朱镜人,李继秀,吴秋芬,徐延凤,谈儒强(加粗线的姓名者为老师和学院工作人员);
第二排:曹葆华,张正光,欧阳春,薛广祥,王绍正,徐太玉,张亮,魏贤斌,李群华,张望成,胡传铁;
第三排:郑家模,李仲生,程先敏,焦宗祥,周名武,朱六鹏,张清俊,叶昌芹,陈永明,兰传权,孟庆儒。
经历了诸多教学的积累和社会实践,特别是进修培训之交流的启发,感悟收获颇丰。于是教育教学的心得、体会随即生成。教育尝试、改革实验随即也相继进行。所撰拙作也隔三差五地见著于报刊杂志。起先是在为安徽师范大学的《中学数学报》写些解题性的文稿,并针对每年的安徽省中考数学试卷或试题作些评析。最早的一篇教学总结是1996.10发于《中学数学》(湖北)的《一元二次方程根与系数关系的教学浅说》,此文年被收录于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期刊内。随后三十余篇文稿刊载于全国近十家期刊,所涉范围有教育教学,也有管理评价和社会问题《关于双亲外出户子女教育问题的研究》诸方面一些浅见。
部分七九级(二)班学子的今日风采
3.类似的求学路
同时代的黉门学子大都经历着平淡而曲折的学历获取经历,其间的艰辛和困惑也十分相似。如襄安中学的好几位同学徐国虎、陶后华、郁长青、丁仍祥和季学贵等都是通过曲折前行,艰难奋斗获本科。如,今为学校领导的学贵兄,其学习经历就很能说明中师生的苦、难的奋进历程。
1985年9月至87年6月,在合肥教育学院历史教育专科脱产进修。当年,学费交了1400元,县教育局在他们多次交涉下才给予支付了一半700元。按国家政策应全额支付,但无为财力向来拮据;1993年9月至1996年7月在安徽教育学院历史教育专业本科函授学习。
我想,前文所述及的夏日夜,男女学员睡操场的情景,他应该会清晰地记得。
又如陶后华同学,86年9月参加安徽教育学院数学本科学习,后来于2003年9月又转入芜湖教育学院计算机函授学习并毕业;徐国虎同学于1986年8月至1989年6月,合肥教育学院中文函授学习并毕业;1988年9月至1990年6月芜湖教育学院英语脱产进修学习并毕业。
这是一位Blair同学给我的微信回访记录:我师范毕业后分配到母校得胜初中教书,因学校没有老师教英语,就安排我教英语,虽感到为难,但只好接受任务,此后边教边学习,真是应了一句俗语“现烧现卖”。后于85年9月至87年7在原巢湖师专脱产进修英语的,进修毕业后由原来工作的得胜初级中学调到襄安中学教英语至今,并于1993年9月至1996年7月参加安师大英语本科的函授学习,取得英语专业本科学历。
服从分配,听从召唤,奋力拼搏,这是我们那代人的庄言承诺和志向。
一个班级近五十人,后来不乏从事高等教育者。
凤尔银教授
如现工作于安徽师范大学的博士、教授,原子分子物理和光学专业硕士生导师,安徽省高等学校优秀青年骨干和中坚的凤尔银;铜陵学院法政系主任,院学位、学术委员会委员,华东师大大学期间曾跳级毕业的安徽省法学界知名专家教授赵建国同志;
赵建国教授
部队院校多次立功授奖的秦冬生同志;发表30多万字各类文稿,见著于《半月谈》、《光明日报》、《中国改革报》等多家有影响的国家级媒体的蔡长庚(庐江)同学;还有就职于上至国务院,下至乡镇各级人民政府、各级科研院所或税务成绩显著者就有何长江、周晓辉、郑民刚、陈桂林、王玉法、伍向农、李先扣、刘宏斌、刘居荣(含山)等;还有维护社会安定保一方平安的公安干警黄兆学,陈宏祥两位大将,如今虽都负责一方,然遇险碰难仍身先士卒。但占大半数仍留在基层的教育教学一线,多数人都曾或仍在当着“小队长”,主持着一个学校的运行或服务保障,其仍吃苦在前,享乐在后地为党为人民默默奉献。
蔡长庚回忆文章
同学刘万策,刚毕业那阵在城郊的福路初中任校长,后进入无中挑起语文教学的大梁。随着时代的发展,又因初中部和高中部分离,后又进入了无为第三中学,如今仍然还工作在教学的第一线。
张定奇同学为改变多所学校的落后面貌,提高教学质量,努力带头苦干。先檀树后凤河,来来往往,折腾了好多次,深受多所学校师生们的拥戴。
细细想来,王华、倪竹林、陈修典、赵开平、方金保、范先平、郑颂、任玉民,丁仍祥、丁传海、吴彦、王守春、李继云、汪勇、汪立新、季日中、李映华(庐江)、程英玉(肥东)、蔡传宝(肥东)、蔡传贵(肥东)、翟笃安、汪翔华、曹俊(肥东)、沈昌龙、安柏如、郭家顺等哪一位不都挑过学校的重担或扛过大梁。其间,不乏名师专家多多。如担当年轻教师的资格考,教学大赛的评委等。季日中老师作为中考命题专家多次担当大任就是杰出的代表。
部分同学与班主任左玉龙老师合影(前排右六为班主任)
真是天妒英才,师范我班五十人中,缪家兵(乡政府工作)、沈智荣(乡初中教师)两位同窗不幸早早地离同学们而去。
时光飞逝,二十出头的我们,已年近六十。无论今天的你,走多远飞多高,黉门的印迹却永远地刻在了众学子们的身上,也埋藏在诸同学和校友的心里。平淡也好,辉煌也罢。往事一件件,一桩桩,什么都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