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互联网的发展带动了很多产业的升级,编程训练营就是其中一个领域,由于编程人员的短缺,创办编程训练营成为了一桩好生意,但是最近这桩生意在美国好像遇到了瓶颈,在当前的环境下,编程训练营还能走多远?
在过去的一周里,两家非常出名、信誉卓著的编程训练营表示要关门大吉:它们分别是由卡普兰公司所有的Dev Bootcamp和Apollo教育集团(母公司为菲尼克斯大学)所有的The Iron Yard。两起训练营的关门停业还不能够预示一种趋势,但是一些行业观察者表示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将会看到更多的“整顿”。
看起来现在的编程训练营——在美国和加拿大有将近100家——比想要学习编程的人要多。(这就意味着编程训练营的数目比愿意掏学费学习编程的人要多,平均来说,一次为期12周的程序设计语言或框架的集中培训花费为11000美元)。
当然,这与令人信服的“技能缺口”理念背道而驰——人们通常认为,因为编程工作缺少合格的程序员,所以求职者们应该抓住机会学习,给编程训练营交学费。举个例子,Code.org(由微软前高管Hadi Partovi创办的旨在推广美国计算机编程教育的公益组织)和其他行业集团认为,目前计算行业约有50万的工作缺口。但是,这一数字更多的是创造而非现实,它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学校教育的失败,它们未能给学生提供充足的技能训练。顺便说一下,50万这一数据来自美国劳工统计局的一个关于计算和IT工作数量的调查,到2024年,这一数字还会继续增加。这一数据所指的并不仅仅是现在的工作缺口——而是不论满员与否,所有工作岗位通通包含在内。
或许,比起“每个人都该学编程”这一观点,我们应该敦促每个人先学会如何解读劳工局的工作报告。
现在并无大量证据证明“技能缺口”的存在——举个例子,职位工资没有实质增长,而人们恰恰会通过工资的涨势判断符合要求的技术人员是否存在缺口。虽然我们认为,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整体经济中的工作岗位数目会增加,但是需要记住的很重要的一点是,劳动市场并非全国性的,而是立足于本地。比如,一个在硅谷精通Haskell编程语言的程序员每年可以挣150000美元,而身在得梅因的程序员却不会有这种待遇。在爱荷华,甚至没有会用到Haskell语言的工作。
Dev bootcamp在奥斯汀、芝加哥、纽约、旧金山和西雅图都有训练营。The Iron Yard 则是分布在亚特兰大、奥斯汀、查尔斯顿、达拉斯、格林维尔、休斯敦、印第安纳波利斯、拉斯维加斯、纳什维尔、奥兰多、罗利、坦帕湾和华盛顿特区。(一家位于底特律的Iron Yard训练营早就关门大吉了)。在这些地方,训练营们吹嘘他们与高级的本地雇主一起合作。但问题仍然存在:本地的雇主们真的想要或是需要训练营毕业生吗?或者,这里(至少)存在两个问题:这些城市有足够的科技职位使得参加训练营所花费的学费和时间物有所值吗?在训练营所得到的培训有助于最终的雇佣吗?
去年十二月,彭博发布了一条对未来学生们的警示:“想要在硅谷工作吗?那就远离编程学校。”这篇文章表示,很多从编程训练营毕业的学生还没有做好参与技术工作的充分准备。一家科技公司的招聘人员向公众表示:“这些科技训练营是个糟透的笑话”。谷歌的教育主任也附议这种说法:“我的客户们寻找的是从优秀大学毕业的拥有过硬的CS学位或者相关工作经验的人才。我们的经验是,在谷歌,如果不接受培训,很多从编程训练营项目毕业的人还没有找到自己在软件工程领域角色,他们为此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当然,在这些地区性的学校里,编程训练营所提供的的培训并不足以使员工得以应对湾区的工作(尽管我认为这一地区是它们的市场所在——学生们拿到训练营证书以后,可以顺势在一家出名的科技公司找到工作)。并且,尽管编程训练营在一些科技公司中名声不好,但是一家训练营评论网站Course Report还在宣扬这些学校极为成功的就业率。Course Report 宣称,在接受调查的训练营毕业生中,有73%的利用他们所学的技能找到了全职工作,并且工资的平均涨幅为26000美元。毫无疑问,值得指出的是,很少有独立性研究来验证Course Report的主张——他们的大部分研究是由行业赞助的,而且大部分数据都是自行报告的,缺乏信度。
值得注意的还有:在Course Report的调查者中,有60%的人已经获得学士学位。可以说,这使得bootcamp认证更多的成为大学学位的一种补充,而非替代。而且,这使得关于认证和招聘的讨论变得复杂——人们获得编程工作到底是因为大学学历还是他/她拥有训练营认证书?性别和种族在其中又发挥着怎样的作用?
学校自身是如何发挥作用的?我不是说通常的训练营学校,而是一些特定的训练营牌子。显然,像Dev Bootcamp和The Iron Yard这样的品牌,一旦关闭就会对自身的“合理性”造成重大打击(而且他们的学生会慢慢感觉到这一点)——我从社会学家Tressie McMillan Cottom那里借了这个词,但可以说这些学校依旧与McMillan Cottom所说的“低级教育”相关联。也就是说,他们将分别成为盈利学院Kaplan和菲尼克斯大学的附属机构——将编程训练营作为“ 新的营利性高等教育 ”。这种联合对学生们来讲有意义吗?同样重要的,这种联合对雇主来说重要吗?关于这些方面,也没有太多的研究。
在过去的几年里,有关以盈利为目的的高等教育机构的新闻源源不断,而且并不总是好消息:学生贷款利率高、欺诈性营销收费以及像科林斯大学和ITT(一所技术学院)等连锁机构的倒闭。根据国家经济研究局的一项研究,学生在接受营利性学院的教育后普遍变得更加糟糕了。也就是说,这些学生不太可能找到工作; 就算找到工作,也更有可能薪水微薄。
但是,当然,营利性学院的“普通学生”与编程训练营里的也不一样。正如McMillan Cottom在她的书《Lower Ed》(《降级教育》)中所说那样,“典型的营利性大学生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父母。营利性学院主导了学士学位的发放。“ 根据Course Report的最新调查(再次,调查),学员中有55%是男性;,70%是白人。39%的人自己支付学费; 17%的人依靠贷款,相比之下,他们中的96%进入营利性学院。
后者大部分是通过联邦贷款。另一方面来说,Bootcamps也不满足联邦经济援助的条件。奥巴马当局通过启动一个试点计划——通过创新伙伴关系(EQUIP)提升教育质量计划——来评估像编程训练营这样的“非传统教育提供者”获得援助资格的可能性。但是,这一计划能否继续或是扩大规模,特朗普政府对此仍无表示。或许编程夏令营(和他们的投资者)希望联邦政府的财政援助能够补贴他们的业务,就像补贴其他的营利性高等教育机构一样; 但是这笔钱没能成为现实。
尽管如此,编程夏令营——和“学习代码”的创业公司更加普遍了——依旧是教育-科技投资最活跃的领域之一。到2017年,编程训练营已经吸纳7000多万美元的风险投资。但与过去不同的是,今年尚未有较大的行业收购。2016年,另一个营利性连锁学院卡佩拉教育(Capella Education)收购了Hackbright学院和Dev Mountain; Strayer Education收购了纽约代码与设计学院。(发生在2016年的其他收购还有:General Assembly收购了Bitmaker,Bloc收购了DevBridge,Full Stack Academy收购了Starter League。) 有人批评那些编程训练营的创始人他们将公司卖给营利性学院,随后拍拍屁股走人,让公司的产品质量受损。但是,如果公司增加风险资本,那么可能会发生什么:一家更大的公司将会发起收购(并进行镇压)。
Dev Bootcamp宣布倒闭时承认,它已经“无法找到可持续的发展模式”,以继续实现自己 “广泛的为多元化人群带来高质量、沉浸式编程培训”的愿景。确实,尽管技术行业鄙视教育制度,特别是(工会式的)劳动力政治,但“高质量、浸入式的编程培训”将成为一个昂贵的劳动密集型的提案。就此而言,营利性高等教育行业还没有在教学(师资或课程)方面投入大量资金; 它的资金——主要来自于联邦的财政援助——更多地放在了营销和招聘方面。
所以可能是教授每个人编写代码(并且编写优秀的代码、不需要联邦资金支持)这种业务本身就不是一个很好的业务模式,尤其是在规模排序上,编程训练营位于盈利性高等教育连锁机构之后,像职业学院、编程训练营之类的机构并不受投资者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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